標題: 奪舍_台灣瀕死經驗揭秘:金門朱秀華之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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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華借屍還魂

■版本一
菜姑朱秀華也是一個非常傳奇性的人物,故事是從823炮戰說起。由於金門發生戰事,不少金門人乘船到台灣來,當時,年輕的朱秀華便是其中之一。船到了台灣,有七八個本地(台灣)的漁民發現有一艘船,靠在沙灘上。船上的人幾乎已死亡。唯獨朱秀華尚未死亡,她當時雖然尚能發出聲音,但是已奄奄一息。其中一個老漁民便給她灌水,朱秀華很感激這位漁民救她一命。其中六、七個有貪念漁民們發現朱秀華身帶黃金,便分了她的金子。其中一個比較善良的漁民,說他沒有子女,很想把朱秀華收養為子女。但是,那六、七個有貪念的漁民不同意他收養朱秀華,因為他們害怕,日後她會向法院告發她的黃金被他們侵佔一事。甚至威脅那位想收養朱秀華的漁民,說︰「如果你這樣做,我們會把她跟你一齊丟入海裡。」結果朱秀華被淹死。她的靈魂飄到台西鄉的安溪湖。當地的王爺(張、李、莫三王爺),便把朱秀華的靈魂招過去。算算她是陽壽未盡,便說︰「在麥寮有某某人,平生很善良,但是他的太太快要過世,你的靈魂現在可進入她的肉體,這個人名叫林罔腰。」三王爺遂與玄天上帝溝通,祂認為當時麥寮需要宗教,以加強善良民風,而朱秀華日後可在該地蓋廟。於是,張/李/莫三王爺遂將朱秀華的靈魂,安置在林罔腰的肉體中。朱秀華借屍還魂的事,很快便在當地傳開。

向田野調查小組述說朱秀華故事的是一位張先生。他告訴我們,上述的故事是朱秀華親自告訴他的。他說他當時年少,有一天,他跟他媽媽在路上,看到有很多人在圍觀。他便問圍觀人究竟發生甚麼事?他才知道大家想看看借屍還魂的朱秀華,張先生也非常好奇,很想看看朱秀華,但是,由於圍觀的人實在太多,張先生母子二人根本擠不進去。可是,朱秀華不久竟走出人群,指著張先生母子二人說︰「你們兩位進來」。朱秀華便把她的身世告訴他們,她說她跟張家母子二人有緣,但她在麥寮則人地生疏。張媽媽立即對朱秀華說︰「既然這樣,那我結拜為姊妹好了」。自那時候起,張先生便叫朱秀華為阿姨。其後,張氏家族與吳氏家族也有聯婚。於是,張先生與朱秀華之間的關係便更密切。張先生自稱有陰陽眼,並跟隨朱秀華到過地府陰間四五次。

在我們與張先生交談之間,朱秀華也來到麥寮鎮東宮。

■版本二
民國四十八年間,金門小姐朱秀華借著雲林縣麥寮鄉麥津村山路九十五號,得昌建材行吳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之肉體還魂,其事情之來龍去脈,簡述於下:

民國四十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共軍砲擊金門,島上居民傷亡甚多。未受傷的百姓,因恐發生戰爭,紛紛乘漁船向外海逃命,來台灣謀生。其時,朱秀華的父母朱清、朱蔡蕊帶著女兒朱秀華亦向外海逃命,不幸,被共軍砲打死了。因為朱秀華走在前面,不知父母死亡。朱秀華本人亦因腳受傷而逃進一漁船。該船行駛不久,不幸又被匪砲擊中而不能操作,在海外漂流了三、四天。在半沈半浮之狀態下,被滿潮送上雲林縣界的台西鄉外海的海豐島。不久,被當地的漁民發現而前去查看,發現裡面約有老弱婦孺二三十具的屍體,其中只存一位未斷氣,即年紀約十八九歲的女子(即朱秀華)。繼而,發現船上有很多的包袱及死屍上的金飾,遂爭先恐後的搶奪。當時朱秀華被漁民的喧嘩聲驚醒,睜開無力的眼皮,望著漁民,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哀求眾人:「若有人救了我的生命,甘願終身作妾作婢或女兒。」但是這一群漁民已財迷心竅,只顧搶奪財物,根本不理會朱秀華之求救。當財物搶完後,惟恐有後患,遂不顧朱秀華的死活,大眾合力將漁船推離岸邊,可憐的朱秀華就活活的被害死了。在各漁民搶到財物之時,朱秀華曾聽到漁民中有一位說:「大家不要搶啊!船內有活人,救人要緊。」但是漁民們不聽勸告。其中有五、六個年壯的漁民,不但不服勸阻,反想出手打勸阻的人,又威脅說:「你要再多嘴,就要你的命。」致使這一位善良的漁民林清島先生不敢再開口,亦不敢向前施救。而眾漁民將船沈大海後,就平分財物,也要分給林清島一份,但他不要這不義之財,大家都笑他大傻瓜。島上的漁民搶到財物後,每日不出海作業,只知天天花天酒地,而林清島先生自嘆人貧言輕,不敢報案,又想自己只是一個小海腳(被僱用的作業漁民),沒有漁船捕漁,生活就出了問題,因此就向朋友借錢買了七枝大竹,編成竹筏,出海釣白帶魚,沒想到每天都滿載而歸。因為那些漁戶都沈於酒色之中,不出海工作,所以林清島先生所捕的白帶魚自然價高,如此二個多月,已成一小康之家。他又看漁民們都不務正業,也不願再住海豐島,而搬到台西,現已成一富翁。

朱秀華被害死後,因陽壽未終,陰魂無所投宿,就同另外的鬼魂在一起,漂流於海豐島。時逢五條巷安西府張、李、穆三位千歲奉天命出巡,朱秀華於千歲爺面前哭訴往事。當時三位千歲爺大發雷霆,命朱秀華在海豐島三年,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三年後即到千歲府,要幫她想辦法。但朱秀華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孩,不想報仇,心想,林清島先生替自己打抱不平,卻被漁戶辱打,一定要報他的大恩。因此,當林清島出海捕魚時,她就幫忙趕魚給他,所以每天皆滿載而歸。三年中,由於朱秀華的幫忙,賺很多錢,已成為台西鄉一位富翁。但在海豐島上,有數十位外海漂來的無主遊魂,聞說朱秀華被害經過,心中打抱不平,唆使朱秀華報仇,要為她出一口氣,見朱秀華不肯報仇,就私下對漁民報仇。這一群惡毒的漁民,被糾纏得家破人亡,食睡不安,有的神經錯亂,逢人便說當時搶劫害人的事情,說完後就跳海自殺。這一個消息傳到林清島先生的耳中,憶起當時各漁民搶劫的情景,所以就辦妥牲禮、香燭、紙錢,獨自一人到海豐島求朱秀華的陰魂不要報仇。而且為其建一間小廟,塑金身奉祀(現在海豐島有一尊現代式的金身被人奉祀,供奉的是穿洋裝的女兒相),又做了七天水陸道場,超拔亡魂歸宿。朱秀華力勸那些鬼魂不要再鬧了,三年後,朱秀華陰魂到五條巷安西府報到,千歲爺帶領朱秀華的魂往冥府繳旨,冥王再命朱秀華在千歲府待命。有一日,地藏王菩薩到安西府收朱秀華為義女,因她命不該絕,所以菩薩命千歲等候機會要使朱秀華借屍還魂。

在麥寮鄉麥津村中山路九十五號,住著一戶人家,戶長吳秋得,父吳怨,母蘇梅,娶妻林罔腰,夫婦倆是當地之孝子,一家和祥樂融融,不幸的是吳母蘇梅年老體弱,年輕時相夫教子,積勞成疾。吳秋得日夜看護,而吳妻林罔腰每日早上風雨無阻,往拱範宮虔誠祈求眉洲開山媽祖做主,情願折自己的歲壽一紀年奉給夫婿的母親。孝媳感動天地神祇,吳母的身體就漸漸健康。過了幾年,林罔腰由感冒而生病,不能起床,由吳秋得日夜服侍。病好後,已是負債累累,又無工事可做,生活日趨窮困。有一天,吳先生漫步到公所外面,見有一面告示板貼一張招標廣告,是海豐島要建測候所的招標。吳先生是土木工的工頭,就進入問明詳情。因為得標後可領總數十分之四的現金,不但可以還債務,亦可調養愛妻的身體,故前往投標。開標結果,他一人得標。標金領了後,辦完家務就往海豐島現場查看。看完後始知事情不好辦,以前三個工頭都失敗,是個賠本工作;但是標金領了,不做又不行,真是進退兩難。在沈思之後,到那一間廟求神佛保佑,不久就興工了。興工後每月初一、十五都到廟裡參拜,祈求早日完工。

奇怪的是,在海豐島上工作的工人,每日到日落黃昏,就看見吳老板身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但是吳先生他本人卻不知有其事,每到星期日,就回家省親。在途中、街上的朋友都看到吳先生的腳踏車後面載一位姑娘,吳先生回家,他的夫人林罔腰就頭昏眼花如同生病,一離開就好了。一直到工事圓滿結束後,有一天,林罔腰倒床不起,醫生皆說沒病,到翌日半夜已氣絕身亡,但一按愛妻心臟,感覺心臟微微跳動,身軀如同冰塊。此現象經過三日三夜,直到第四天的半夜林罔腰再回陽,而忽然間家中有燒香的氣味,就問說:「罔腰,你的身體感覺如何?」她說:「吳先生,五條巷安西府穆千歲駕臨家中,請快泡茶請客。」吳先生覺得奇怪,就問:「千歲爺在哪裡?」她說:「你快捧茶到大廳上即可。」吳先生就捧茶到廳上,忽然聽到廳上的沙發似有人坐下去的聲音,看又沒有人就回到房中,而她沒起床就對吳先生說:「千歲爺說你泡的茶太濃不能飲。」吳先生覺得奇怪,到廳上倒一杯茶飲,確實太濃。此時,吳先生覺得她沒有起床為何知茶泡得太濃,就問:「罔腰,你在床上如何知道茶泡太濃?又妳說話的聲音為何與過去不一樣?」那時她淚汪汪,但苦笑了一下,說:「吳先生,我不是你太太林罔腰。我是金門人,名叫朱秀華,父名朱清,母親蔡蕊,在金門開一間雜貨店。因為八二三砲戰,父母半路失散,後來乘漁船漂流到海豐島,被安西府張、李、穆千歲收留,你到海豐島包工事及到『小娘仔』廟拜我,我幫你工事成功,你是遠近聞名的三代孝子忠厚之人,你妻又是賢淑孝順翁姑,願折己壽,奉添婆壽,孝感天地神祇。你妻為此陽壽已終,地藏王菩薩可憐你是孝子,中年失妻,所以命我借你妻的屍體回陽,嫁你為妻。」吳先生聞言,以為其妻昏去數天,可能是神經錯亂,致使她胡言亂語,心中很痛苦。

翌日早上四點多,獨自一人到拱範宮祈求天上聖母,保佑其妻能早日精神正常。那天下午,天上聖母的香爐無故發爐(在爐中的香腳無火而自然發火),又媽祖的乩童從家中跑來拱範宮出壇,要執事人到吳家調吳秋得到廟中。吳先生到後,乩童就開口說:「孝子感動皇天神祇,地藏王菩薩賜義女朱秀華的魂魄,借你妻的屍體回陽給你為妻,要好好的照顧她。」吳先生不大相信媽祖的交代,再往紫林寺求拜。地藏王菩薩顯靈將朱秀華的遭遇及借屍回陽的經過詳細說明,吳先生始知神佛愛護,但是心想現在科學昌明,何來借屍回陽之神話,但是對愛妻的舉止行動,已和往昔不同也感到莫名其妙。

有一天,吳先生帶妻子到岳父家中,但她每一個人都不認識,不得已又帶她到各處就醫。醫生都說沒病,最後帶到台南陸軍九二七病院就醫。剛好那位主任醫師就是從金門來的,正是朱秀華的堂叔,朱秀華到診查所一眼就認出是叔父,叫聲「叔父」但此醫師不認識她,問她:「你為何叫我叔父?」那時,朱秀華眼淚汪汪,就將金門砲戰至坐漁船逃命到海豐島被害,後來又借屍還陽的經過說給醫師聽,醫師再問罔腰家中的種種事情來對證後,叫院中護士往家裡請太太來。朱秀華一看見醫師的太太進來,就開口叫「嬸嬸」,才使醫師相信是借屍還陽。此時,吳秋得始認愛妻已死,朱秀華來借屍回陽是事實。

朱秀華自借屍回陽定靜後,體力精神和理智禮貌皆比以前的林罔腰好,說話的聲音皆屬金門的口音,從前的林罔腰不識字,現在秀華能寫能算,又清口茹素,凡所料之事皆應驗如神,吳先生以前是一位土木工人,自朱秀華回陽後,要吳先生經營建材行,名曰「得昌行」,年年得利,現已是麥寮的富商。

■版本三、實際拜訪經過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之所以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讓您覺得奇異,而是證明這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今日的臺灣。

(一)麥寮鄉下奇事發生
記得民國五十年的二月間,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還有煮雲法師,因為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著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下去玩玩。

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並不方便,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寺的住持,堅持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又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

(二)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是個「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很久,故事的主人一直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認為是不可能的事,一直沒有人去注意它。

起初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雜亂。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靈魂,現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然說了許多,我還是聽不明白。可是,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三)阿罔身體秀華佔有
中山路是麥寮鄉較為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目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條街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吳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著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難色,後來又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

「那是民國四十八年(一九五九年)的事了,因為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臺西鄉海豐島工事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爾一回家,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豐島的時候,她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的工事全都完工,我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已嚴重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甚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嚴重的時候,我們本來要送她到精神病院,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去精神病院,我沒有精神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我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甚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完全改變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

吳先生好像已沉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視著辦公桌上那張夫婦合照。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我在工地那段時間裡,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說到這裡,吳先生不願再說下去了,就藉著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

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跑出去找吳太太,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陪著我們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這位年約二十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哭,有候嘴裡念念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什麼,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麼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幫著她。」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繼續敘述:「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什麼都不習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愣愣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罔腰女士)意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常說,想不到吳先生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艷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是莫名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過工地,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會他們,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煙,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默默的保祐著吧﹖」

吳先生端出了幾杯茶,我們一面喝茶,一面聽著:「也許你們不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病剛好些的時候,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們照她的話準備了,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麼人來,只是聽見舅媽和客人講話,而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沒有人抽它,竟然自己燃到一點都不剩。舅媽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必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以來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了兩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現在她只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不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裡,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又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告訴我們:「舅舅本來是只供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朱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們吧,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碰它一下,這兩年來,她都是和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裡,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正好從外面進來,我們盼望著故事中的主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們都沉默下來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後,還是智道法師想出了辦法,由她、寶鳳小姐和我跟著許先生到外面去勸她回來。因為我們的來訪,又再次深深地傷了這位女士的心,當我們看到她時,她正無力的靠在鄰居門口的一根柱子上,雙目微閉,兩行淚水正泊泊流下來,我想,她一定坐在這裡哭了很久了,我們安慰了她許久,才把她勸回家。

因為我們來訪,又使她想起了金門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雖然想好好的跟我們談話,可是她講不到兩句話就又泣不成聲。

那天她只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叫朱秀華,是住在金門的新街,夫親叫朱海清,母親叫蔡葉,當她十八歲那年,因為金門有炮戰,她跟著別人坐漁船逃難,後來,因為船在海上漂流過久,糧食短缺,所以都餓死了,最後她也昏了過去,不知經過多久,漁船漂到本省臺西鄉的海島,她曾被救活過,可是後來,那漁夫又把那艘船帶到海裡讓它漂流…」

說到這裡,她又掩面跑進屋裡去了,雖然,我們想多知道一點,可是看到她這樣悲傷,我們也不好追問下去了。因為時間也已不早,我們還須趕回虎尾,便起身向主人告別,臨走,我答應下次如果有機會再來麥寮,我要為她送來一串念珠。

(四)謀財害命報應不爽
那位陪著我們來訪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訴我們:「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只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給您…。』可是,那漁夫太沒有良心了,竟然槍了金子,把人又推下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家人一個個相繼死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在一點也沒錯。」

說到這裡,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接著說:「說起來也真怪,當朱秀華剛好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臺西鄉,臺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子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來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裡的人害我還不夠嗎?你還要來惹我傷心!』以前,阿罔從沒到過臺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事先講,朱秀華卻能知道,這不是很奇怪嗎?」

(五)為送念珠再訪麥寮
今年七月間,熊炬明居士來虎尾,教蓮友們唱佛讚,在一次閒談中,煮雲法師又提到「借屍還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興趣,再加上我曾答應,送給朱居士念珠,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送念珠去,也可以順便陪熊居士到麥寮玩玩。

熊居士曾經在金門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金門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告訴我有關金門的許多事情,譬如:金門的建築物,農作物以及風俗民情等等,這都是我和朱秀華見面時談話的資料。

那天天氣不佳,車行中一路都是下著濛濛細雨,我很擔心雨會下得很大,沒想到車到麥寮時,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六)金門往事仍能記憶
因為下雨,朱秀華沒有下田,當我知道她在家時,心中像放下了一塊大石。或許因為我帶了幾個人一起來,朱秀華猶豫了許久才出來,不過,這一次她顯得有些勉強。

我先把帶來的念珠送給她,然後,我們不著邊際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不願意直截了當的提出我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是繞著圈子說話,我們先談到信佛的事。

朱秀華說:「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現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說的話一點都不錯,一個人要做好事,絕不要做壞事,做壞事絕對不會得到好報!」遠在上次來時,我早就聽到朱秀華的鄰居說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這是她今天能夠重來人間的原因吧!我趁機問她:「您說您小時候就信佛,金門有沒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家裡供觀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們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說:「您現在還會記得金門的事嗎﹖」

她嘆息了一聲說:「唉﹗記是記得,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談它做什麼呢﹖」

「如果現在有人要幫您找您的父母,您願意嗎﹖」我問她。

「當然,我是高興的,可是誰願意幫我找,就算找到了,恐怕他們也不會認得我了。」她苦笑著繼續說:「我現在的身體並不是我離開金門時的身體了。」說到這裡,我看見她緊抿著嘴,眼圈有些紅了,可是她盡力的克制,不讓眼淚在客人面前掉下來。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熊居士說:「這位先生在金門住了很久,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門的許多事,而且他現在還有許多朋友在金門,如果您願意,他可以幫您打聽。」

她的眼圈又紅了,低著頭許久,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訴她:「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門去和他們見面了,如果回去,您還會認識嗎﹖」

「當然認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讓您陪著我去金門一次,您敢去嗎﹖」她彷彿回到了金門,眼睛亮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當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門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這就更好了。」說到這裡,我就要求她告訴我們她離苦開金門的經過。

(七)縷縷敘述蒙塵經過
「事情發生的那一年,是民國幾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歲,因為那時有人謠言駐在金門的軍隊要撤退,所以有許多老百姓都乘著漁船逃難,我也帶了東西跟別人上船一起逃難。」我問她:「你的父母沒有一起來嗎﹖」

她搖了頭說:「喔﹗沒有,那時大家都很慌亂,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我們沒有漁船,我走時是附搭別人的漁船走的,我和爸爸他們分開了,我也沒料到我們一分開就再也不能見面了。」她有些黯然,但仍繼續著她的敘述:「我們逃難那天,共匪的炮轟得很厲害,我被炮風所傷,可是仍然勉強上船,船到大海中我們也不知該向何處,大家平時都在近海抓魚,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後來,我們任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許多人受不了飢餓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日子,船漂流在海島邊,別的船隻也漂了來,許多有力氣的人都棄船游上了岸,我還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後來有漁船來了,有人發現了我,就把船靠近,他們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這裡是臺灣的臺西鄉,他們問明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實實告訴他們,後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出現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但她很迅速的把它擦掉了。

我再次打斷她的話,問她:「聽說他們奪了你的錢,又把你推到遠海去,所以後來他們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患神經病的孩子,是不是您…」沒等我說完她就搶著說:「唉﹗你也聽到這話了,其實這是誤會,船上那些黃金並不全是我的,而是許多逃難的人帶出來的,他們奪了黃金,全家死了是事實,我雖然覺得他們沒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願結仇,那是與我同船的人報不平的﹗」

我又問她:「那麼,你還沒有來到吳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提到這問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終於說:「我一直是在臺西鄉的海豐島,那裡都是綠色的樹木和綠色的海,很美﹗」

「你喜歡那地方嗎﹖」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在那裡不只她一個孤魂,一定還有許多鬼魂在那裡,我想問她,可是我想她一定不願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換了一個話題,我說:「麥寮有沒有金門好﹖」

「麥寮﹖這兒怎能和金門相比,金門的房子都是用紅磚建造的房子,街道也相當整齊,我們住的那條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熱鬧極了,麥寮的房子和那兒一比,實在顯得太亂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話。

根據熊居士的揣測,朱秀華是民國四十三年逃難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許多人,看到軍隊在運火藥箱到海濱,所以他們就糊裡糊塗的,在共匪的炮轟中冒險逃出金門。我向朱秀華描敘著,熊居士告訴我的情景,她說:「我就是在那種情形下逃出來的。」

接著,我又問了許多金門的風俗民情,想不到她講出來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說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麥寮時就聽說過,吳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並不太好,可是自從換了朱秀華女士後,他們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她對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親生的兒子,一樣的照顧他,不但如此,吳家自從朱秀華來了之後,一直是在賺錢,如果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屢試不爽﹗

此外,她還會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詢視田水都是她一個人去,有時候建材行裡,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許多粗重的建築材料,這些吃力的工作,她照樣去做,只是她不願意下廚房去料理炊事,因為她不願意去碰葷腥的東西。

我又問她:「你在麥寮已住了近兩年了,現在慣了吧﹖」

她的臉上呈現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唉﹗您想,我現在借到的這個房屋(指身體)是個舊房子,我住起來很不自然,況且,為了借人家的身體,還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擔子,我真是有點懊悔我不該來﹗」她的聲音是夠淒楚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沒到吳家之前,我還是個姑娘,我很厭倦現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現在的名義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經要求吳先生讓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實在很難過,可是他們一家都對我不錯,所以我只好代人擔起家庭的擔子,不過,如果他以後要是肯答應的話,我還是住到佛堂裡去比較清靜些。」

我說:「聽說你對你的兒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誇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們對我好,勝彥雖然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對我很好,我怎能對他壞呢﹖有時候他父親很喜歡說他,我總會告訴他︰『孩子還小,有事不必大聲呵責他,應該好好的解釋給他知道,我想他一定會接受的。』當然,我也會勸勝彥聽父親的話,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這家庭能很和樂。」說到他兒子的事,她臉紅了,當然,如果依著她現在的年齡來計算,她還是十分年輕的,驟然間有一個與年齡相彷的年輕人叫她媽媽,她一定感到不慣的﹗

(八)珍重道別攝影留念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聊了一個多鐘頭,我們也該走了,我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既然大家對你都很好,你也應該放下心來,佛教說一切都是因緣所成,也許你和吳家有緣,才會從老遠的金門來這裡和他們住在一起。」她點了頭,我又說:「反正你每天都很誠心的在念佛,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並不一定要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薩還是一樣的會保祐你﹗況且,佛教徒的精神是要有利他然後再求自利,你幫忙了他們一家人,使他們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她還是默然,我又告訴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後我有空的話,我可以來帶你到虎尾去玩玩,希望你從此安下心來,不要常常覺得難過﹗」她很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謝。

臨走,我請她和我合照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難,後來還是吳勝彥先生勸動了她,她才點頭同意。

(九)脫胎換骨似假實真
我們告辭時,吳勝彥先生特別送我們出來,在路上我問他有關母親的事,他說:「我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沒去過臺西或金門,她病後,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實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體還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都不認識,連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認她們,這事大家都感到很吃驚,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我真不知我該怎麼叫她﹗」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我問他說:「那麼現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說:「當然我還是叫她媽媽。」

我問他:「你相信『借屍還魂』這件事嗎﹖」他答:「以前我完全不相信,媽媽從來沒有去過海豐島,可是現在她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曾經參加了在菲律賓舉行的童軍露營。在我們隊上,有個金門人,他講話是另一種腔調,我回來後,媽正生病,後來她病好了,講話的口音正和那金門人一樣,而且她還能說出許多有關金門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門人的事實﹗」

我所以願意告訴各位這個故事,並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這個故事,來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末了,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

錄自「今日佛教」雜誌五四期

※朱秀華其他相關資料
(徵信新聞報斗六十六日夜九時二十分電話)麥寮四十三歲婦人,吳林罔腰“借屍還魂”的消息,引起醫學界人士重視。

此間八一五一軍醫院院長劉海波,特別由雲林縣府主計室楊主任,業檢室賴主任,及記者等人,陪同前往麥寮鄉,麥津村中山路,九十五號得昌建材行,訪問“借”吳林罔腰之“屍”還魂的朱秀華,就醫學的觀點,研究此一不可思議之怪事。

劉院長於三月十六日下午三時抵達麥寮後,即至得昌建材行,找到老闆吳秋得說明來意後,即會見朱秀華。楊主任首先問朱秀華,在金門之家庭情況,再問她的父母,又問她,當年隨船漂流在台西海豐島被人傷害,此仇報了沒有。

朱秀華點頭,表示仇已報了,說到此處,朱秀華悲傷哭泣,並表示不要問下去,免得增加她心中難過。

楊主任接著改口問她,何以會找到麥寮吳家來呢?朱秀華說:“是在海豐島上逗留時,聽‘莫府王爺’說,麥寮吳秋得的太太林罔腰,壽命已到數限,不久將離人世,可以借他的肉身還魂。於是,就跟吳先生來到吳家的。”

言語清楚無異狀
以上這些話,均由“朱秀華”親口回答。劉院長則在旁默默觀察,注意“朱秀華”之言行舉止是否有異於常人之處。劉海波院長並就朱秀華“借屍還魂”後,一切生理狀況是否正常詢吳秋得,吳老闆答:“一切正常,且健康情況比林罔腰好。”

吳老闆並說:“朱秀華曾拜見林罔腰之生母,朱秀華見到林母表示陌生,稱老人家為阿婆,林母察知女兒口氣有異,且說的是廈門口音,一時傷心痛哭,朱秀華安慰她說,阿婆不要哭,你女兒雖然死了,但是她的身體還在,假使連肉體也不在了,豈不是更傷心嗎?我就算是你的女兒好了。”

記者向朱秀華表示,台大醫院願意為她免費檢查健康,她表示沒有病,不需要。

據劉院長於辭出吳家後表示,他觀察的結果是:

(一)朱秀華精神表情很自然,言語也很清楚並無異狀。

(二)朱秀華的眼光神情,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樣子。

(三)照觀察尚難作病理的判斷。

楊主任也表示,他家住在彰化鹿港,鹿港口音和麥寮口音相同,但朱秀華口音卻有廈門口音,這一點,他認為很奇怪。

記者等一行,離開麥寮後,即轉往台西鄉訪問,在台西鄉長處,證實“借屍還魂”,確有其事。
http://www.cd.org.tw/becute/big5/dau/dau_13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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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台湾轰动全球的借尸还魂事件真相


老一辈的台湾国民一定听过当年轰动全球的借尸还魂事件,事件发生在1949年的台湾,距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

  事件中的主角朱秀华当年在台湾金门被海盗杀死,她死不暝目,于是便借助一[size=+0]名台湾村女林罔腰重投人间。当时。林罔腰的先生吴秋得突然发现他的太太不省人事。


  他立即把林罔腰送医院,结果死因不明。在林罔腰出殡的那天,她的尸体竟在众人眼前突然起来,并对众人说:“我叫朱秀华,我已借助林罔腰的身体复活。

  当时,包括林的先生吴秋得等人,都被这情景吓呆了。事后,这件借尸还魂的事件公诸海外。

  全球的灵异学家包括美国、日本等地都前来台湾访问这位朱秀华女士,她一时成为轰动国际的焦点人物。

  后来,吴秋得为了避开各国传媒,便带这位借他太太躯体的朱秀华远离城市,到台湾的郊野一同生活至今。本人不知道现在这位朱秀华女士是否健在,但55年前台湾这宗借尸还魂事件,的确是当年少有的轰动全球的灵异新闻。

今日佛教”记者李玉小姐麦寮专访


  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我所以要告诉您这个借尸还魂的故事,并不是让您觉得奇异,而是证明在这世界上确实有六道轮回、因果报应,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今日的台湾。

麦寮乡下奇事发生


  记得是今年的二月间(民国五十年),星云法师应邀到虎尾讲经,那时候同来的还有煮云法师,因为白天没事,我们几位居士就陪着两位法师到虎尾附近的乡下去玩。

  也是在星云法师讲经的同时,智道尼师有事在麦寮,我因没有去过麦寮,所以就动了到麦寮去玩玩的念头。麦寮是个靠海的地方,交通并不太方便,而且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在紫云寺拜访过智道尼师后,就想赶回虎尾,但是紫云寺的住持坚持留我们吃午饭,而且班车已过,我们就又留下来在大殿上聊天。现在,我们所讲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时候,由一位许庇右先生透露出来的。

海丰岛上初遇亡魂


    本来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很久,因为故事的主人一直不愿意渲染这件事,所以,知道这个事实的人只限于麦寮附近的居民。至于外地的人,虽然偶或听到过传说,但都认为它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竟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没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因为叙说的人说话没有条理,听起来有些乱糟糟。我们只知道有一位吴先生在海丰岛工作,遇到一位金门小姐的魂灵,现在这位朱秀华小姐借尸还魂了,其余的,这位先生虽说了许多,但我都没有听明白,可是,“借尸还魂”这件事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所以我们就打消了吃过午饭马上回虎尾的主意,决定去访问故事中的主角。

中山路是麦寮乡较为整齐的一条街道,这一位被目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这一条街上,门牌九十五号,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一家得昌建材的主人吴秋得先生的太太吴林罔腰女士。我们一行人到达这一家建材行时,吴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吴秋得先生正忙着办公,当他知道我们的来意时,先是一脸的难色,后来又经我们再三询问,他才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经过:

  “那是民国四十八年的事了,因为我经营建材生意,所以参加了台西乡海丰岛工事的建筑工作。那段时间我很少回家,偶而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当我再去海丰岛的时候,她的病就好些。

       后来,我回家次数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丰岛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来,我太太的病就厉害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什么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闹到最厉害的时候,我们本来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愿意,而且我们几个人合力抓她都没办法,而且她还大声嚷着:“不要抓我到神经病院去,我没有神经病,我是金门人,我叫朱秀华,我是借尸还魂的……”

       我的太太本来叫林罔腰,她竟说她是什么朱秀华,而且说话的口音已完全改变了,我简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体已被另一个灵魂所占据。

  吴先生好像已沉湎在回忆之中,他的眼光[size=+0][size=+0][size=+0][size=+0]凝神
望着办公桌旁那张夫妇合摄的照片,[size=+0][size=+0]深[size=+0]深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他接着说:“我实在想都没想到世界上竟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我们家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说:“在我筑工事那段时间里,我每次从海丰岛骑脚踏车回家,总感到肩膀上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为路太颠的关系,所以一直没有留意,事后,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时,那位金门姑娘总是坐在车子后面载货的架子上,跟着我回家。”说到这里,吴先生不愿再说下去了,就藉着给客人倒茶结束了他的谈话。

  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就跑出去找吴先生的太太去了,他还告诉我们,有许多人要来看她,她都不肯见人,这一次是否愿意见人,他还不敢保证,不过,他答应我们尽力找她。当吴先生倒茶的时候,他的外甥就陪着我们谈话,当然,我们的话题都集中在“借尸还魂”上,这位年纪已有二十开外的先生说:

舅妈生病的时候,我一直陪着舅舅守住她,舅妈有时候是哭,有时候口里念念有词,但我们都不知道舅妈说些什么,有好多次她从床上坐起来,我和舅舅想把她压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气真大,不仅我们没办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们推开了,我想一个女人的气力哪会那么大,那准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帮她……”说到这里,他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是那些孤魂。

       他又继续他的叙述:当我们知道舅妈的魂儿已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让她好好养病,起初她好像对什么都不习惯,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时,她会说:我叫秀华,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她会愣愣地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当然,我们的邻居,她也全不认识了。

        说到这里,他向房门瞟了一眼,生[size=+0]怕他的舅舅会在此时出现,也好像怕他舅舅听到了他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接着讲下去:舅舅是个对家庭很负责任的人,虽然他和以前的舅妈(指林罔腰女士)意气不太相投,但他从来不在外面乱找女朋友,可是,在海丰岛建筑工事的时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见有个女孩子跟在舅舅身旁,那些人就说:想不到吴先生这位老实人也这么不老实!有时候,年纪长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时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话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说舅舅艳福不浅,舅舅对这些人的话简直是莫明其妙,他一直否认他曾带女孩子到工地里来过,可是尽管舅舅否认,那些工人们还是谈个不休,舅舅认为他们是无聊了,故意拿他开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话,没想到那时我们这位舅妈(指朱秀华)真是早就天天跟着他了。”燃了一支烟,他又接着说:

  “说起来也是不可思议,海丰岛的工事已经有好多人去做过,可是以前每一个包工都亏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伤,可是舅舅承做这个工事时不但赚了钱,而且工人们也都很平安,这也许是那些海丰岛的孤魂在默默地保佑着吧?”吴先生这时已端出了几杯茶,我们一面喝茶,一面听着讲下去:

  “也许你们不会相信,可是那是我亲自见到的事,讲起来我还有些心悸,当这位舅妈(指朱秀华)刚刚病好些的时候,她常说有朋友来找她,要我们准备凳子和香烟招待客人,每次我们照她所说的准备了,但我们看不见有什么人来,只是听见舅妈在和客人讲话,而且有说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去一样,会吱吱作响。还有,我们点燃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香烟竟会没有人抽它而自己燃到一点都不剩。舅妈在说送客的话时,那些板凳又吱吱作响,想来准是那些孤魂怕舅妈寂寞了,所以老是来陪陪舅妈,可是过些时候,他们也就不来了。

  “自从舅妈好了以后,她真是什么都会帮着做,和以前的舅妈完全是变成两个人了,以前,舅妈只是会烧烧饭,其余的什么事都不会做,可是自从病后,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现在她不只是会下田,会做粗重的工作,至于煮饭,她却说是不会做,这就很怪了。不仅如此,连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动作也都不一样了,当然啰,最大的改变是她讲话的口音,她现在讲的话完全是金门腔。

  说到这里,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听他讲话的我们,又指了指供桌上所供的观音菩萨画像和地藏菩萨的塑像,继续告诉我们:

  “舅舅本来是只供祖宗,这些都是舅妈(指朱秀华)来了后才新供的,告诉您们吧,以前舅妈是鱼肉都吃的,可是自从换了一个人以后,不但是不去吃它,连碰都不愿去碰它一下,这两年多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哩!

  说到这里,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正好从外面进来,我们盼望着故事中的主角会跟着他进来,可是他摇了摇头,告诉我们:“唉!她不肯进来,她哭了!”

  我们都沉默了下来,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智道法师想出了办法,由她、宝凤小姐和我跟着许先生到外面去劝她回来。因为我们的来访,又[size=+0][size=+0]深[size=+0]深伤了这位女士的心,当我们看到她时,她正无力地靠在邻居门口的一根柱子上,双目微闭,两行泪水正流下来,我想,她一定在这里哭了很久了,我们安慰了她许久,才把她劝回家。

  可是这一次因为我们来访,又使她想起了金门的家,她止不住心里的悲伤,虽然想好好地跟我们谈话,可是她讲不到两句话就又泣不成声。

  那天她只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们:她的[size=+0]名字叫朱秀华,是住在金门的新街,父亲叫朱清海,母亲叫蔡叶,当她十八岁那年,因为金门有炮战,所以她就跟着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为船在海上漂流过久,大家都没有粮食,所以都饿死了,最后她也晕了过去,不知经过多久,渔船漂到本省台西乡的海岛,她曾被救活过,可是后来,那渔夫又把那艘船带到海里让它漂流……

  说到这里,她又掩面跑进屋里去了,虽然,我们想多知道一点,可是看到她这样悲伤,我们再也不好追问下去了。因为时间已经不早,而我们还须赶回虎尾,所以就站起来向主人告别,临走,我曾答应下次如果我有机会来麦寮,我要为她送来一串念珠。

谋财害命报应不爽


  那位陪着我们来的许先生仍然陪着我们出来,在我们去车站的途中,他告诉我们说: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的时候,她曾说过:‘只求您救我一条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妇,或者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个渔夫太没良心了,竟然抢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地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听说没多久,这一家人一个个地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神经病的孩子,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里,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又接着说:“说起来也真怪,当朱秀华好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台西乡,台西的人知道了这回事,感到很惊奇。有人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害过一个女孩,这次特意把疯子带来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许他进来,而且哭着说:‘你们家里的人还害我不够吗?你还要来逗我伤心!’以前,阿罔都没有到过台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没有预先讲,而朱秀华就能知道,这不是很怪吗?”

为送念珠再访麦寮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赞,在一次闲谈中,煮云法师又提到“借尸还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兴趣,再加上我曾答应送给朱女士一串念珠,所以我决定趁此机会送念珠去,也可以顺便陪熊居士到麦寮玩玩。

  熊居士曾经在金门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曾经告诉我有关金门的许多事情,譬如:金门的建筑物、农作物以及风俗民情等等,这都是我和朱秀华见面时的谈话资料。

  那天,天气很坏,一路下着濛濛的细雨,我很担心雨会下得很大,没想到车到麦寮时,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金门往事仍能记忆


  因为下雨,朱秀华没有下田,当我知道她在家里时,心中像放下了一块大石。

  也许因为我带了几个人一起来,朱秀华犹豫了许久才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显得平静多了,见到我们时,她笑着点了头,但她的笑总是显得有些勉强。

  我先把带来的念珠送了给她,然后,我们不着边际地闲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愿意直接了当地提出我的问题,所以我一直是绕着圈子讲话,我们先谈到信佛的事。

  朱秀华说:“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现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都不错,一个人要做好事,绝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绝对不会得到好报!”远在上次来时,我早就听朱秀华的邻居说,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这是她今天能够重来人间的原因吧!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里供观音佛祖,我只是在家里拜拜,我们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说:“您现在还会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叹息了一声说:“唉!记是记得,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么呢?”

  “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问她。

  “当然,我是高兴的,可是谁愿意帮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了。”她苦笑着继续说:“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我离开金门时的身体了。”说到这里,[size=+0]我看见她紧抿[size=+0][size=+0][size=+0]着嘴,眼圈有些红了,可是她尽力克制着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下来。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熊居士说:“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而且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门的许多事,现在还有许多朋友在金门,如果您愿意,他可以帮您打听。

  她的眼圈又红了,有许久都低着头,为了打破沉寂,我笑着告诉她:

  “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你就可以回金门去和他们见见面了,如果回去,您还会认识吗?”

  “当然认得!如果可以去,我倒想让您陪着我去金门一次,您敢去吗?”她仿佛回到了金门,眼睛亮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她直盯着我,等着我回答。

  “当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门去走走的,能陪着您去,这就更好了。”说到这里,我就要求她告诉我们她离开金门的经过。

缕缕叙述蒙尘经过


  “事情发生的那一年是民国几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十八岁。因为有人传说驻在金门的军队要撤退,所以,有许多老百姓都乘着渔船逃难,我也带了东西跟别人一起上船逃难。”

        我问她:“你的父母亲没有一起来吗?”

  她摇了头说:“喔!没有,那时大家都很慌乱,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我们没有渔船,我是搭别人的渔船走的,和爸爸他们分开了,况且,我也不会料到,我们一分开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她有些黯然,但仍然继续着她的叙述:“逃难那天,炮轰得很厉害,我也受伤了,仍然勉强上船,船到大海中我们也不知该向何处,大家平时都是在近海捉鱼,一出海就迷失了方向。
   
        后来,我们任海水漂流,有许多人都受不了饥饿,死了。我也很痛苦,不知道经过多少日子,船漂流到一个海岛边,别的船只也漂来了,有许多有气力的人弃船游上了岸,我还是昏昏沉沉地,在近海漂浮。后来,有渔船来了,发现了我,就把船靠近了。他们把我弄醒,我才知道这里是台湾的台西乡,他们问明了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们。后来……”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上出现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她很迅速地把它擦去了。

我再次打断她的话问她说:“听说他们夺了你的钱,又把你推到远海去了,所以后来他们全家都死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患神经病的孩子,[size=+0][size=+0]是不是?”

没等我说完她就抢着说:“唉!你也听到这话了,其实这是误会,船上那些黄金并不全是我的,而是许多逃难的人带出来的。他们夺了黄金,全家死了是事实,我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愿结仇,那是与我同船的人抱不平的!

我又问她,那么,你还没有来到吴先生家里以前一直是住在那里的?

提到这问题,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终于说:我一直是在台西乡的海丰岛,那里都是绿色的树木和绿色的海,很美!

你喜欢那地方吗?

嗯!我在那里住了不少年。

我想,那里的不只是她一个孤魂,一定还有许多鬼魂在那里,我想问她,可是我想她一定是不愿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换了一个话题,我说:麦寮有没有金门好?

麦寮?这儿怎能和金门相比,金门的房子都是用红砖建造的楼房,街道也相当整齐,我们住的那条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热闹极了,麦寮的房子和那儿一比,实在显得太乱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话。

根据熊居士的揣测,朱秀华是民国四十三年逃难的,因为那次曾有许多人看到军队在运火药箱到海滨,所以他们就糊里糊涂地在炮轰中冒险逃出金门。我向朱秀华描叙着熊居士告诉我的情景,她说:我就是在那种情形下逃出来的。

接着,我又问了许多金门的风俗民情,想不到她讲出来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说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麦寮时就听说过,吴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并不太好,可是自从换了朱秀华女士后,他们的感情非常不错。而且她对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母亲照顾亲生的儿子一样的照顾着他,不但如此,吴家自从朱秀华来了之后一直是在赚钱,如果她认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准会亏本,这是屡试不爽的!

除此,她还会下田耕作,甚至于晚上看田水都是她一个人去,有时候建材行里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许多粗重的建筑材料这些吃力的工作她也照样去做,只是她不愿意下厨房去料理炊事,这是她不愿意去摸荤腥东西的缘故。

我又问她:你在麦寮已住了近两年了,现在习惯了吧?

她的脸上呈现出莫可奈何的神色,[size=+0][size=+0]深[size=+0]深叹息了一声:“唉!您想,我现在借到的这个房屋(指身体)是个旧房子,我住起来实在很不自然,况且,为了借人家的身还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担子,我真有点懊悔我不该来!

她的声音是够凄楚的。我已告诉过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没到吴家之前,我还是姑娘,我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现在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经要求吴先生让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里实在难过,可是他们一家人都对我不错,所以我只好代人担起家庭的担子,不过,如果他以后要是肯答应的话,我还是住到佛堂里去比较清静些。

我说:听说你对你的儿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夸赞你呢!

那里,那是他们对我好,就是说胜彦,虽然他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对我很好,我怎能对他坏呢?有时候,他父亲常常喜欢说他,我总会告诉他:孩子还小,有事也不必大声呵责他,应该好好解释给他知道,我想他一定会接受的。当然,我也会劝胜彦听父亲的话,我既然住在人家家里,我就希望这家庭能很相乐。说到他儿子的事,她脸红了,当然,如果依着她现在的年龄来计算,她还是十分年轻的,骤然间有一个与她年岁仿佛的年青人叫她妈妈,她一定会感到不惯的!

珍重道别摄影留念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聊了一个多钟头。我想,我们该走了。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安慰她说:“既然大家对你都很好,你也应该放下心来。佛教说一切都是因缘所成,也许你和吴家有缘,才会从金门来这里,和他们住在一起。”

她点了头,我又说:“你每天都很诚心地念佛,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并不一定要住到佛堂里去,佛菩萨还是一样会保佑你。况且,佛教徒的精神还是要有利他,然后再求自利,你帮助他一家人,使他们都能过得很好,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

她还是默然,我又告诉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后我有空的话,我可以来带你到虎尾去玩玩,希望你从此安下心来,不要难过!”

她感激地握着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谢。

临走,我请她和我合拍一帧照片留念,她有些为难。后来,还是吴胜彦先生劝她,她才点头同意。

脱胎换骨似假真实


我们告辞时,吴胜彦先生特意把我们送出来。在路上我曾问他,关于他母亲的事,他说: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从来也没去过台西或金门,当她病后,已完全换了一个人,我实在有些不相信,虽然身体仍然是妈妈的,但她却坚持说她不是阿罔。亲戚朋友们来探望她,她都不认识,连外婆和姨妈她都不承认她们,这事让大家很吃惊,我的心里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我真不知该怎么叫她!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我问他说:“那么现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说:“当然我还是叫她妈妈。”

你相信‘借尸还魂’这件事吗?”

以前我是全不相信,妈妈从来没有去过海丰岛,可是现在她能说出海丰岛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国四十八年),我曾经参加了在菲律宾举行的童军露营,在我们队上,有个金门人,他讲话是另一种腔调。我回来后,妈正生病,后来她病好了,讲话的口音却和那个金门人一样,而且还能说出许多有关金门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门人,也是符合事实的!

我所以愿意告诉各位这个故事,并不是希望各位抱着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这个故事来说明佛教所说的六道轮回、因果报应,确实是存在的!末了,在这里,让我们共同为她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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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冤死的朱秀華,1959年藉林罔腰的屍體回陽。(視頻截圖) 在50多年前,台灣曾經發生過死而復生、轟動世界的借屍還魂案例,雲林一名40多歲的婦人吳林罔腰,被醫生斷定死亡三天三夜後,竟然離奇蘇醒,但腦子裡裝著的卻是金門一名18歲少女朱秀華的記憶。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之所以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要傳古今奇事,而是證明這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現在的台灣。 還魂的朱秀華表示,靈魂出去有看到光,還有神接人,但她不知是什麼神。 對於「借屍還魂」,當時西醫解釋稱:「急性壓力反應之後,這是去人格化現象,去真實感。」還稱當時醫學不發達,是誤認死亡。 朱秀華冤死 故事發生於金門823炮戰(1958年)時,由於戰況激烈,金門人恐怕金門撤軍,便乘船逃向台灣。年輕的朱秀華與同村人因被暴風所傷,船無法操作,在海上漂流三、四天後,被海潮送上台灣雲林台西,船上有人受不了飢餓而死,二十多人幾乎均已死亡,唯獨奄奄一息的她,最後漂到海豐島邊,當她被當地漁民發現時,被一老年漁民灌水救活。 當七、八個本地漁民發現船上有黃金時,起了貪念,儘管有人想收留18歲的朱秀華,但這些人怕被告官,威脅要救朱秀華的漁民林清島,若想救人,就將他與朱女一起拋到海里。 朱秀華說,她住在金門新街,父親朱清,母親朱蔡蕊。她15歲就持齋拜佛,當她18歲那年,共匪(中共)盲目炮擊金門,使島民驚惶交加,為求安全計,租漁船向台灣逃,攜帶細軟及乾糧上船,小船遇上暴風,船在激浪中漂流數十天,乾糧已食用完盡,同行人因飢餓喪命於船中,她亦漸漸支持不住,不省人事,當她蘇醒持,船已靠在島嶼,船中有五、六名陌生大漢下船,搶走所帶細軟,她無法抵抗,被他們投擲海中喪命,魂游海豐島。 陽壽未盡被淹死的她,陰魂無處可去,就同其它遊魂漂泊于海豐島。時逢,當地的三千歲(張、李、莫三王爺)出巡,朱秀華到千歲爺面前哭訴往事。當時三位千歲爺命朱秀華在海豐島三年,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三年後即到千歲府,要幫她想辦法。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朱秀華生前是一位虔誠的禮佛者,不想報仇,心想,林清島勸他們不要作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卻被漁戶辱罵,因此,當林清島出海捕魚時,她就幫忙趕魚給他,所以每天皆滿載而歸,不久即成為台西富戶。 朱秀華雖不想報復,但在海豐島上,有數十位外海漂來的無主遊魂,知道朱秀華被害經過,為打抱不平,就私下對漁民報仇。這一群謀財害命的漁民,被糾纏得家破人亡,食睡不安,有的神經錯亂,逢人便說當時搶劫害人的事情,說完後就跳海自殺。 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她曾求別人救她一命,願意做任何事回報,但那位起意謀財害命的主事者,拿了黃金,仍將她推入海中。事後主事者,家中人員相繼死亡,只剩一個得了嚴重精神病的孩子。 這一個消息傳到林清島的耳中,憶起當時各漁民搶劫的情景,就備妥牲禮、香燭、紙錢,獨自一人到海豐島求朱秀華的陰魂不要報仇。而且為其建一間小廟,塑金身奉祀(現在海豐島有一尊穿現代式洋裝的女兒廟),又做了七天水陸道場,超渡亡魂。 朱秀華力勸那些鬼魂不要再鬧了,三年後,朱秀華陰魂到五條巷安西府報到,千歲爺帶領朱秀華的魂往冥府繳旨,冥王再命朱秀華在千歲府待命。一日,地藏王菩薩到安西府收朱秀華為義女,因她命不該絕,所以菩薩命千歲等候機會讓朱秀華借屍還魂。 世上真有借屍還魂 一日,千歲把朱秀華的靈魂招過去,告訴她︰「在麥寮有某人,平生很善良,但是他的太太快要過世,你的靈魂現在可進入她的肉體,這個人名叫林罔腰。」 在麥寮鄉麥津村的吳秋得一日標得鄉公所在海豐島建測候所的工程,結果前往海豐島現場查看後,方知以前三個工頭都失敗,是個賠本工作。因為建築物是在岸壁上,波浪很大,所以無人敢再投標,而且建材要從台西搬運。 在海豐島上工作的工人,每日到日落黃昏,就看見吳老闆(吳秋得)身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但是吳秋得本人卻不知有其事,而且每到星期日回家省親時,在途中、街上的朋友,也都看到吳先生的腳踏車後面載了一位姑娘。吳秋得回家,他的妻子林罔腰就頭昏眼花如同生病,一離開就好了,如此一直到海豐島的工程結束。 朱秀華跟著吳秋得回到他家,幾天以後,吳秋得的妻子「吳林罔腰」病危,當吳林罔腰魂魄離開的時候,朱秀華便乘虛而入,「借屍還魂」了,但「借屍還魂」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最感苦頭的是靈魂要與他人肉體結合非常困難,幸得王爺公的協助,經二十幾天的努力,始完成還魂的工作。」 妻子病危,吳秋得到處請醫生來給妻子看病,但每一位醫師都說林罔腰沒有病,不敢開處方,到隔天半夜就氣絕身亡。吳秋得中年亡妻,悲傷地料理後事,但一按林罔腰的心頭感覺心臟微微跳動,身軀冰冷,如此經過三日三夜,直到第四天的半夜吳林罔腰再回陽,忽然間家中有燒香的氣味。吳秋得問:「罔腰,你的身體感覺如何?」 她(朱秀華)說:「吳先生,五條巷安西府莫千歲駕臨家中,請快泡茶請客。」吳秋得覺得奇怪,就問:「千歲爺在哪裡?」她說:「你快捧茶到大廳上即可。」吳秋得就捧茶到廳上,忽然聽到廳上的沙發似有人坐下去的聲音,看看又沒有人就回到房中,而在床上的妻子對吳秋得說:「千歲爺說你泡的茶太濃不能飲。」 吳秋得覺得奇怪,到廳上倒一杯茶飲,確實太濃。吳秋得覺得她沒有起床為何知茶泡得太濃,就問:「罔腰,你在床上如何知道茶泡太濃?又你說話的聲音為何與過去不一樣?」 她(朱秀華)表示,你是遠近聞名的三代孝子忠厚之人,你妻陽壽搖,地藏王菩薩可憐你是孝子,中年喪妻,所以命我借你妻的屍體回陽,嫁你為妻。吳秋得聽後,認為其妻昏迷數天,可能是神經錯亂,致使她胡言亂語,心中很痛苦。 翌日早上四點多,吳秋得獨自一人到拱范宮祈求天上聖母,保佑其妻能早日精神正常。那天下午,天上聖母的香爐無故發爐(在爐中的香腳無火而自然發火),媽祖的乩童從家中跑來拱范宮出壇,要執事人到吳家調吳秋得到廟中。 還魂的林罔腰性情大變 吳秋得到後,乩童就開口說:「孝子感動皇天神祇,地藏王菩薩賜義女朱秀華的魂魄,借你妻的屍體回陽給你為妻,要好好地照顧她。」吳先生不大相信媽祖的交代,再往紫林寺求拜。地藏王菩薩顯靈將朱秀華的遭遇及借屍回陽的經過詳細說明,吳先生始知始末,但是心想現在科學昌明,何來借屍還魂之說,但是妻子的舉止行動,已和往昔大不相同,也感到莫名其妙。 林罔腰死而復活後,不認識家人、親屬和鄰居,而且自稱為金門的朱秀華。口音帶著濃濃的金門腔,原本是文盲的她,竟然變得會寫字,而且字跡工整漂亮。朱秀華(18歲)自借屍回陽後,「她」(18歲)體力精神和理智、禮貌皆比以前的林罔腰(40歲)好,還能寫會算,開始茹素。凡所料之事皆應驗如神,吳先生以前是一位土木工人,自朱秀華回陽後,要吳先生經營建材行,年年得利,現已是麥寮的富商。若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屢試不爽!  吳勝彥(林罔腰兒子)表示:「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沒去過台西或金門,她病後,完全換了一個人。身體還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全都不認識,連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認她們。說話口音也變成金門口音(廈門口音)。」 據林罔腰的外甥表示:「自從舅媽病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成兩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病後她只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不會做(不願碰葷),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啰,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又指,原先舅舅家中只供祖宗,但舅媽病後,要供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以前魚、肉都吃的舅媽開始茹素。 吳勝彥說,以前完全不相信「借屍還魂」,但從未去過海豐島的媽媽,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此事證明「人死並非如燈滅」,因果不虛。 - See more at: http://tw.aboluowang.com/2011/1114/225719.html#sthash.LJOGyGWH.dp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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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台湾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真相  实际拜访朱秀华经过:
  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之所以要告诉您这个借尸还魂的故事,并不是让您觉得奇异,而是证明这世界上确实有六道轮迴、因果报应这件事,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今日的臺湾。

  (一)麦寮乡下奇事发生
  记得民国五十年的二月间,星云法师应邀到虎尾讲经,那时候同来的还有煮云法师,因為白天没事,我们几位居士,就陪著两位法师,到虎尾附近的乡下去玩玩。
  在星云法师讲经的同时,智道尼师有事在麦寮,我因没有去过麦寮,所以就动了到麦寮去玩玩的念头。麦寮是个靠海的地方,交通并不方便,也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们在紫云寺,拜访过智道尼师以后,就想赶回虎尾,可是紫云寺的住持,坚持我们吃午饭,而且班车已过,我们就又留下来在大殿上聊天,现在,我们所讲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时候由一位许庇右先生透露出来的。
  (二)海丰岛上初遇亡魂
  这是个「借尸还魂」的故事,本来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很久,故事的主人一直不愿意渲染这件事,所以知道这个事实的人,只限于麦寮附近的居民,至于外地的人,虽然偶或听到过传说,但都把它认为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认为是不可能的事,一直没有人去注意它。
  起初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因为叙说的人说话没有条理,听起来有些杂乱。我们只知道有一位吴先生在海丰岛工作,遇到一位金门小姐的灵魂,现在这位朱秀华小姐借尸还魂了,其余的,这位先生虽然说了许多,我还是听不明白。可是,听到「借尸还魂」这回事就引起了我们的兴趣,所以我们就打消了吃过午饭马上回虎尾的主意,决定去访问故事中的主角。

(三)阿罔身体朱秀华占有
  中山路是麦寮乡较为整齐的一条街道,这一位被目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这条街上,门牌九十五号;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吴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女士。我们一行人到达这一家建材行时,吴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吴秋得先生正在忙着办公,当他知道我们的来意时,先是一脸难色,后来又经过我们再三的询问,他才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告诉我们事情的一些经过:

  「那是民国四十八年(一九五九年)的事了,因为我经营建材生意,所以参加了台西乡海丰岛工事的建筑工作,在那段时间我很少回家,偶尔一回家,太太就生病,可是当我再去海丰岛的时候,她的病就好些。后来,我回家次数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丰岛的工事全都完工,我回到家来,我太太的病已严重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甚么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闹到最严重的时候,我们本来要送她到精神病院,可是她不愿意,而且我们几个人合力抓她都没办法,她还大声嚷着:『不要抓我去精神病院,我没有精神病,我是金门人,我叫朱秀华,我是借尸还魂的。』我太太本来叫林罔腰,她竟说她是甚么朱秀华,而且说话的口音完全改变了,我简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体已被另一个灵魂所占据。」
  吴先生好像已沉缅在回忆之中,他的眼光凝视著办公桌上那张夫妇合照。深深的嘆息了一声,然后他接著说:「我实在没想到,世界上竟会有这种事发生,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我们家裡。」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又说:「我在工地那段时间裡,每次从海丰岛骑脚踏车回家,总感到肩膀上有点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颠的关係,所以一直没有留意。事后,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时,那位金门姑娘,总是坐在车子后面载货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说到这裡,吴先生不愿再说下去了,就藉著给客人倒茶结束了他的谈话。
  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在我们谈话的时候,跑出去找吴太太,他还告诉我们,有许多人要来看她,她都不肯见人,这一次是否愿意见人,他还不敢保证。不过,他答应我们尽力找她。当吴先生倒茶的时候,他的外甥陪著我们谈话,当然,我们的话题都集中在「借尸还魂」上。这位年约二十的先生说:
「舅妈生病的时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妈有时哭,有候嘴裡念念有词,但我们都不知道舅妈说些什麼,好多次她从床上坐起来,我和舅舅想把她压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气真大,不仅我们没办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们推开了,我想一个女人的气力哪会那麼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帮著她。」

        说到这裡他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继续叙述:「当我们知道了舅妈的魂已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让她好好的养病,起初她好像对什麼都不习惯,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时,她会说:『我叫秀华,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她会愣愣的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当然,我们的邻居,她也全不认识了。」说到这裡,他向房门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会在此时出现,也好像怕他舅舅听到了他的话,他压低了声音接著讲下去:
  「舅舅是个对家庭很负责任的人,虽然他和以前的舅妈(指吴林罔腰女士)意气不太相投,但他从来不在外面乱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丰岛建筑工事的时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见有个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常说,想不到吴先生这位老实人也这麼不老实!有时候,年纪长些的老工人,在休息的时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话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说舅舅艷福不浅。舅舅对这些人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一直否认他曾带女孩子到过工地,可是儘管舅舅否认,那些工人们还是谈个不休,舅舅认為他们是无聊了,故意拿他开玩笑,所以也就不理会他们,没想到那时我们这位舅妈(指朱秀华)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烟,他又接著说:

「说起来也真是不可思议,海丰岛的工事已经有好多人去做过,可是以前每一个包工都亏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伤,可是舅舅承做这个工事时,不但赚了钱,而且工人们也都很平安,这也许是那些海丰岛的孤魂,默默的保祐著吧﹖」

吴先生端出了几杯茶,我们一面喝茶,一面听著:「也许你们不相信,可是那是我亲自见到的事,讲起来我还有些心悸,当这位舅妈(指朱秀华)病刚好些的时候,她常说有朋友来找她,要我们準备凳子和香烟招待客人。每次我们照她的话準备了,但我们看不见有什麼人来,只是听见舅妈和客人讲话,而且有说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一样,会吱吱作响,还有,我们点燃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香烟没有人抽它,竟然自己燃到一点都不剩。舅妈说送客的话时,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响,想必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妈寂寞了,所以来陪舅妈,可是过些时候,他们就不来了。」

  「自从舅妈好了以后,她真是什麼都会帮著做,和以前的舅妈,完全是变了两个人了,以前,舅妈只是会烧烧饭,其餘的什麼事都不会做,可是自从病后,她和以往完全不同了,现在她只是会下田,会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饭,她却说:「不会做。」这就很怪了,不仅如此,连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动作也都不一样了,当然囉,最大的改变是她讲话的口音,她现在讲的话完全是金门腔。」
  说到这裡,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贯注听著他讲话的我们,又指了指供桌上正当中,所供的观音菩萨画像和地藏菩萨的塑像,继续告诉我们:「舅舅本来是只供祖宗,这些都是舅妈(指朱秀华)来了后才新供的,告诉您们吧,以前舅妈是鱼肉都吃的,可是自从换了一个人以后,不但不去吃它,连碰都不愿去碰它一下,这两年来,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哩﹗」
  说到这裡,那位带我们来的许先生,正好从外面进来,我们盼望著故事中的主角,会跟著他进来,可是他摇了摇头,告诉我们:「唉﹗她不肯进来,她哭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智道法师想出了办法,由她、宝凤小姐和我跟著许先生到外面去劝她回来。因為我们的来访,又再次深深地伤了这位女士的心,当我们看到她时,她正无力的靠在邻居门口的一根柱子上,双目微闭,两行泪水正泊泊流下来,我想,她一定坐在这裡哭了很久了,我们安慰了她许久,才把她劝回家。

因為我们来访,又使她想起了金门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伤,虽然想好好的跟我们谈话,可是她讲不到两句话就又泣不成声。

  那天她只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我们:「她的名字叫朱秀华,是住在金门的新街,夫亲叫朱海清,母亲叫蔡叶,当她十八岁那年,因為金门有炮战,她跟著别人坐渔船逃难,后来,因為船在海上漂流过久,粮食短缺,所以都饿死了,最后她也昏了过去,不知经过多久,渔船漂到本省臺西乡的海岛,她曾被救活过,可是后来,那渔夫又把那艘船带到海裡让它漂流…」
  说到这裡,她又掩面跑进屋裡去了,虽然,我们想多知道一点,可是看到她这样悲伤,我们也不好追问下去了。因為时间也已不早,我们还须赶回虎尾,便起身向主人告别,临走,我答应下次如果有机会再来麦寮,我要為她送来一串念珠。
  (四)谋财害命报应不爽
  那位陪著我们来访的许先生,仍然陪著我们出来,在我们去车站的途中,他告诉我们:「朱秀华本来是可以活命的,当她被渔夫救起的时候,她曾说过:『只求您救我一条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妇,或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给您…。』可是,那渔夫太没有良心了,竟然枪了金子,把人又推下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稳稳的,享用这些不义之财,听说没多久,这家人一个个相继死去,现在只剩下一个神经病的孩子,疯得很厉害,唉!佛教说的因果报应实在一点也没错。」
  说到这裡,他向我们扫视了一下,接著说:「说起来也真怪,当朱秀华刚好后,有人把这消息传到臺西乡,臺西的人知道了这回事,感到很惊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疯子的家人害过一个女孩子的事,这次特别把疯子带来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门口,朱女士就不许他进来,而且哭著说:『你们家裡的人害我还不够吗?你还要来惹我伤心!』以前,阿罔从没到过臺西,而这疯子来的时候也没事先讲,朱秀华却能知道,这不是很奇怪吗?」

  (五)為送念珠再访麦寮
  今年七月间,熊炬明居士来虎尾,教莲友们唱佛讚,在一次閒谈中,煮云法师又提到「借尸还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兴趣,再加上我曾答应,送给朱居士念珠,所以我决定趁此机会送念珠去,也可以顺便陪熊居士到麦寮玩玩。
熊居士曾经在金门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金门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告诉我有关金门的许多事情,譬如:金门的建筑物,农作物以及风俗民情等等,这都是我和朱秀华见面时谈话的资料。
  那天天气不佳,车行中一路都是下著濛濛细雨,我很担心雨会下得很大,没想到车到麦寮时,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六)金门往事仍能记忆
  因為下雨,朱秀华没有下田,当我知道她在家时,心中像放下了一块大石。或许因為我带了几个人一起来,朱秀华犹豫了许久才出来,不过,这一次她显得有些勉强。
  我先把带来的念珠送给她,然后,我们不著边际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愿意直截了当的提出我的问题,所以我一直是绕著圈子说话,我们先谈到信佛的事。
  朱秀华说:「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现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说的话一点都不错,一个人要做好事,绝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绝对不会得到好报!」远在上次来时,我早就听到朱秀华的邻居说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这是她今天能够重来人间的原因吧!我趁机问她:「您说您小时候就信佛,金门有没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裡供观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们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说:「您现在还会记得金门的事吗﹖」
  她嘆息了一声说:「唉﹗记是记得,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谈它做什麼呢﹖」
  「如果现在有人要帮您找您的父母,您愿意吗﹖」我问她。
「当然,我是高兴的,可是谁愿意帮我找,就算找到了,恐怕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了。」她苦笑著继续说:「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我离开金门时的身体了。」说到这裡,我看见她紧抿著嘴,眼圈有些红了,可是她尽力的克制,不让眼泪在客人面前掉下来。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熊居士说:「这位先生在金门住了很久,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门的许多事,而且他现在还有许多朋友在金门,如果您愿意,他可以帮您打听。」
  她的眼圈又红了,低著头许久,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诉她:「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门去和他们见面了,如果回去,您还会认识吗﹖」
  「当然认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让您陪著我去金门一次,您敢去吗﹖」她彷彿回到了金门,眼睛亮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当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门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这就更好了。」说到这裡,我就要求她告诉我们她离苦开金门的经过。

  (七)缕缕叙述蒙尘经过
  「事情发生的那一年,是民国几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岁,因為那时有人谣言驻在金门的军队要撤退,所以有许多老百姓都乘著渔船逃难,我也带了东西跟别人上船一起逃难。」我问她:「你的父母没有一起来吗﹖」
  她摇了头说:「喔﹗没有,那时大家都很慌乱,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我们没有渔船,我走时是附搭别人的渔船走的,我和爸爸他们分开了,我也没料到我们一分开就再也不能见面了。」她有些黯然,但仍继续著她的叙述:「我们逃难那天,共(軍)匪的炮轰得很厉害,我被炮风所伤,可是仍然勉强上船,船到大海中我们也不知该向何处,大家平时都在近海抓鱼,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后来,我们任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许多人受不了飢饿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日子,船漂流在海岛边,别的船隻也漂了来,许多有力气的人都弃船游上了岸,我还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后来有渔船来了,有人发现了我,就把船靠近,他们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这裡是臺湾的臺西乡,他们问明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实实告诉他们,后来…」说到这裡,她的眼眶出现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她很迅速的把它擦掉了。
我再次打断她的话,问她:「听说他们夺了你的钱,又把你推到远海去,所以后来他们全家都死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患神经病的孩子,是不是您…」没等我说完她就抢著说:「唉﹗你也听到这话了,其实这是误会,船上那些黄金并不全是我的,而是许多逃难的人带出来的,他们夺了黄金,全家死了是事实,我虽然觉得他们没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愿结仇,那是与我同船的人报不平的﹗」

我又问她:「那麼,你还没有来到吴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提到这问题,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终於说:「我一直是在臺西乡的海丰岛,那裡都是绿色的树木和绿色的海,很美﹗」
  「你喜欢那地方吗﹖」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在那裡不只她一个孤魂,一定还有许多鬼魂在那裡,我想问她,可是我想她一定不愿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换了一个话题,我说:「麦寮有没有金门好﹖」
  「麦寮﹖这儿怎能和金门相比,金门的房子都是用红砖建造的房子,街道也相当整齐,我们住的那条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热闹极了,麦寮的房子和那儿一比,实在显得太乱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话。
  根据熊居士的揣测,朱秀华是民国四十三年逃难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许多人,看到军队在运火药箱到海滨,所以他们就糊裡糊涂的,在共(軍)匪的炮轰中冒险逃出金门。我向朱秀华描叙著,熊居士告诉我的情景,她说:「我就是在那种情形下逃出来的。」

  接著,我又问了许多金门的风俗民情,想不到她讲出来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说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麦寮时就听说过,吴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并不太好,可是自从换了朱秀华女士后,他们的感情非常不错。而且她对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亲生的儿子,一样的照顾他,不但如此,吴家自从朱秀华来了之后,一直是在赚钱,如果她认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会亏本,屡试不爽﹗

  此外,她还会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询视田水都是她一个人去,有时候建材行裡,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许多粗重的建筑材料,这些吃力的工作,她照样去做,只是她不愿意下厨房去料理炊事,因為她不愿意去碰荤腥的东西。
  我又问她:「你在麦寮已住了近两年了,现在惯了吧﹖」
  她的脸上呈现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的嘆息了一声︰「唉﹗您想,我现在借到的这个房屋(指身体)是个旧房子,我住起来很不自然,况且,為了借人家的身体,还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担子,我真是有点懊悔我不该来﹗」她的声音是够凄楚的。「我已告诉过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没到吴家之前,我还是个姑娘,我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现在的名义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经要求吴先生让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实在很难过,可是他们一家都对我不错,所以我只好代人担起家庭的担子,不过,如果他以后要是肯答应的话,我还是住到佛堂裡去比较清静些。」
  我说:「听说你对你的儿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夸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们对我好,胜彦虽然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对我很好,我怎能对他坏呢﹖有时候他父亲很喜欢说他,我总会告诉他︰『孩子还小,有事不必大声呵责他,应该好好的解释给他知道,我想他一定会接受的。』当然,我也会劝胜彦听父亲的话,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这家庭能很和乐。」说到他儿子的事,她脸红了,当然,如果依著她现在的年龄来计算,她还是十分年轻的,骤然间有一个与年龄相彷的年轻人叫她妈妈,她一定感到不惯的﹗

  (八)珍重道别摄影留念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聊了一个多鐘头,我们也该走了,我站了起来,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说︰「既然大家对你都很好,你也应该放下心来,佛教说一切都是因缘所成,也许你和吴家有缘,才会从老远的金门来这裡和他们住在一起。」她点了头,我又说:「反正你每天都很诚心的在念佛,无论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样的,并不一定要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萨还是一样的会保祐你﹗

     况且,佛教徒的精神是要有利他然后再求自利,你帮忙了他们一家人,使他们都能过得很好,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她还是默然,我又告诉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后我有空的话,我可以来带你到虎尾去玩玩,希望你从此安下心来,不要常常觉得难过﹗」她很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谢。
  临走,我请她和我合照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难,后来还是吴胜彦先生劝动了她,她才点头同意。
  (九)脱胎换骨似假实真
  我们告辞时,吴胜彦先生特别送我们出来,在路上我问他有关母亲的事,他说:「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从来没去过臺西或金门,她病后,完全换了一个人。我实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体还是妈妈的,她却坚说她不是阿罔。亲戚朋友们来探望她,她都不认识,连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认她们,这事大家都感到很吃惊,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我真不知我该怎麼叫她﹗」说到这裡,他停了下来我问他说:「那麼现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说:「当然我还是叫她妈妈。」
  我问他:「你相信『借尸还魂』这件事吗﹖」他答:「以前我完全不相信,妈妈从来没有去过海丰岛,可是现在她能说出海丰岛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国四十八年)我曾经参加了在菲律宾举行的童军露营。在我们队上,有个金门人,他讲话是另一种腔调,我回来后,妈正生病,后来她病好了,讲话的口音正和那金门人一样,而且她还能说出许多有关金门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门人的事实﹗」
  我所以愿意告诉各位这个故事,并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这个故事,来说明佛教所说的六道轮迴,因果报应这些道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末了,让我们共同為她祝福﹗

  录自「今日佛教」杂誌五四期


  ※朱秀华其他相关资料
  (徵信新闻报斗六十六日夜九时二十分电话)麦寮四十三岁妇人,吴林罔腰“借尸还魂”的消息,引起医学界人士重视。
  此间八一五一军医院院长刘海波,特别由云林县府主计室杨主任,业检室赖主任,及记者等人,陪同前往麦寮乡,麦津村中山路,九十五号得昌建材行,访问“借”吴林罔腰之“尸”还魂的朱秀华,就医学的观点,研究此一不可思议之怪事。


  刘院长於三月十六日下午三时抵达麦寮后,即至得昌建材行,找到老闆吴秋得说明来意后,即会见朱秀华。杨主任首先问朱秀华,在金门之家庭情况,再问她的父母,又问她,当年随船漂流在台西海丰岛被人伤害,此仇报了没有。
  朱秀华点头,表示仇已报了,说到此处,朱秀华悲伤哭泣,并表示不要问下去,免得增加她心中难过。
  杨主任接著改口问她,何以会找到麦寮吴家来呢?朱秀华说:“是在海丰岛上逗留时,听‘莫府王爷’说,麦寮吴秋得的太太林罔腰,寿命已到数限,不久将离人世,可以借他的肉身还魂。於是,就跟吴先生来到吴家的。”
  言语清楚无异状
  以上这些话,均由“朱秀华”亲口回答。刘院长则在旁默默观察,注意“朱秀华”之言行举止是否有异於常人之处。刘海波院长并就朱秀华“借尸还魂”后,一切生理状况是否正常询吴秋得,吴老闆答:“一切正常,且健康情况比林罔腰好。”
  吴老闆并说:“朱秀华曾拜见林罔腰之生母,朱秀华见到林母表示陌生,称老人家為阿婆,林母察知女儿口气有异,且说的是厦门口音,一时伤心痛哭,朱秀华安慰她说,阿婆不要哭,你女儿虽然死了,但是她的身体还在,假使连肉体也不在了,岂不是更伤心吗?我就算是你的女儿好了。”
  记者向朱秀华表示,台大医院愿意為她免费检查健康,她表示没有病,不需要。
  据刘院长於辞出吴家后表示,他观察的结果是:
  (一)朱秀华精神表情很自然,言语也很清楚并无异状。
  (二)朱秀华的眼光神情,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
  (三)照观察尚难作病理的判断。
  杨主任也表示,他家住在彰化鹿港,鹿港口音和麦寮口音相同,但朱秀华口音却有厦门口音,这一点,他认為很奇怪。
  记者等一行,离开麦寮后,即转往台西乡访问,在台西乡长处,证实“借尸还魂”,确有其事。


  ※朱秀华其他相关资料
  (徵信新闻报斗六十六日夜九时二十分电话)麦寮四十三岁妇人,吴林罔腰“借尸还魂”的消息,引起医学界人士重视。
  此间八一五一军医院院长刘海波,特别由云林县府主计室杨主任,业检室赖主任,及记者等人,陪同前往麦寮乡,麦津村中山路,九十五号得昌建材行,访问“借”吴林罔腰之“尸”还魂的朱秀华,就医学的观点,研究此一不可思议之怪事。
  刘院长於三月十六日下午三时抵达麦寮后,即至得昌建材行,找到老闆吴秋得说明来意后,即会见朱秀华。杨主任首先问朱秀华,在金门之家庭情况,再问她的父母,又问她,当年随船漂流在台西海丰岛被人伤害,此仇报了没有。
  朱秀华点头,表示仇已报了,说到此处,朱秀华悲伤哭泣,并表示不要问下去,免得增加她心中难过。
  杨主任接著改口问她,何以会找到麦寮吴家来呢?朱秀华说:“是在海丰岛上逗留时,听‘莫府王爷’说,麦寮吴秋得的太太林罔腰,寿命已到数限,不久将离人世,可以借他的肉身还魂。於是,就跟吴先生来到吴家的。”
  言语清楚无异状
  以上这些话,均由“朱秀华”亲口回答。刘院长则在旁默默观察,注意“朱秀华”之言行举止是否有异於常人之处。刘海波院长并就朱秀华“借尸还魂”后,一切生理状况是否正常询吴秋得,吴老闆答:“一切正常,且健康情况比林罔腰好。”
  吴老闆并说:“朱秀华曾拜见林罔腰之生母,朱秀华见到林母表示陌生,称老人家為阿婆,林母察知女儿口气有异,且说的是厦门口音,一时伤心痛哭,朱秀华安慰她说,阿婆不要哭,你女儿虽然死了,但是她的身体还在,假使连肉体也不在了,岂不是更伤心吗?我就算是你的女儿好了。”
  记者向朱秀华表示,台大医院愿意為她免费检查健康,她表示没有病,不需要。
  据刘院长於辞出吴家后表示,他观察的结果是:
  (一)朱秀华精神表情很自然,言语也很清楚并无异状。
  (二)朱秀华的眼光神情,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
  (三)照观察尚难作病理的判断。
  杨主任也表示,他家住在彰化鹿港,鹿港口音和麦寮口音相同,但朱秀华口音却有厦门口音,这一点,他认為很奇怪。
  记者等一行,离开麦寮后,即转往台西乡访问,在台西乡长处,证实“借尸还魂”,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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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華借屍還魂記
(生死書斑竹註:這是兩組沒有聯繫的不同的採訪人馬,對相同事件的採訪。圖片選自一部紀實片,紀實片是由一組採訪人員攝制的;而文字是由另外一組採訪人員記錄的。足以證明該事件的真實性。願大家由此事件認識到「人死並非如燈滅」,因果不虛。)


朱秀華借屍還魂記 
  自序
  《今日佛教》雜誌記者李玉環小姐麥寮專訪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我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讓你覺得奇異,而是證明在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今日的台灣。
  麥寮鄉下奇事發生
  記得是今年的二月間(一九六一年),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還有煮雲法師,因為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著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下去玩玩。
  也是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不方便,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寺的住持堅留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
  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一個故事,就是「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一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可是因為這個故事的主人一直都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爾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竟認為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有些亂糟糟,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魂靈,現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說了許多,但我都沒有聽明白,可是,僅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已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中山路是雲林縣麥寮鄉較為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視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一條街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吳秋得先生的太太吳林罔腰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著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的難色,後來又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
  「那是民國四十八年的事了,因為我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台西鄉海豐島工事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而一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豐島的時候,他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的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厲害到不可收拾了,她的病不是什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厲害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而且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到神經病院去,我沒有神經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我的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什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已完全改變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
  吳先生好像已沉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著辦公桌旁那張夫婦合攝的照片,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種事發生,更沒想到會發生在我們家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他一說:「在我築工事那段時間裡,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留意,事後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架子上,跟著我回家。」說到這裡,吳先生就藉著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
  那位帶我們去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敢保證,不過,他策應我們盡力找她。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著我們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這位年紀已有二十開外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口裡唸唸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什麼,有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力氣那會那麼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著她。。。。。。」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他又繼續他的敘述:「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好養病,起初她好像對什麼都不習慣,例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阿罔腰女士)意氣不大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艷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是莫明奇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裡來過。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燃了一支煙,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在默默的保佑吧?」
  吳先生這時已端出幾杯茶,我們一面喝茶,一面聽講下去:
  「也許你們不會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剛剛病好些的時侯,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們照她所說的話準備了香煙、茶,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麼人來,只是聽見舅媽在和客人講話,而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去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竟會沒有人抽它而自已燃到一點都不剩,姑媽在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來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以老是來陪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也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成兩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現在她只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是不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裡,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
  又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的告訴我們。
  「舅舅本來是只供奉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吧,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是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碰它一下,這兩年多來,她都是與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裡,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剛好從外面進來,我們盼望故事中的主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們都沉默了下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後,還是智道法師想出了辦法,由她及寶鳳小姐和我跟著許先生到外面去勸她回來。因為我們的來訪,又深深傷了這位女士的心,當我們看到她時,她正無力的靠在鄰居門口的一柱子上,雙目微閉,兩行淚水正淘淘流下來,我想,她一定坐在這裡哭了很久了,我們安慰了她許久才把她勸回家。
  可是這一次因為我們來訪,又使她想起了金門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雖然想好好的跟我們談話,可是她講不到兩句話就又泣不成聲。
  那天她只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叫朱秀華,是住在金門的新街,父親叫朱清,母親叫朱蔡蕊,當她十八歲那年,因為金門有炮戰,所以她就跟著別人坐漁船逃離,後來因為船在海上漂流過久,大家都沒有糧食,所以都餓死了,最後她也暈了過去,不知經過多久,漁船漂到本省台西鄉的海島,她曾被救活過,可是後來,那漁夫又把那艘船帶到海裡讓它漂流。。。。。。。
  說到這裡,她又掩面跑進屋去了,雖然,我們想多知道一點,可是看到她這樣悲傷,我們再也不好追問下去了。因為時間也已經不早,而我們還須趕回虎尾,所以就站起來向主人告別,臨走,我曾答應下次如果我有機會來麥寮,我要為她送來一串念珠。
  謀財害命報應不爽
  那位陪著我們來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訴我們說:「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祗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者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可以送給您。。。。。。。』可是,那個漁夫太沒良心了,竟然搶了金子,把人又推下海,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一家人一個個的接著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在一點也沒錯。」說到這裡,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又接著說:「說起來也真奇怪,當朱秀華剛好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台西鄉,台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來看朱女士,想不到他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裡的人還害我不夠嗎?你還要來逗我傷心!』以前,阿罔都沒到過台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有預先講,而朱秀華就能知道,這不是很怪嗎?」
  為送念珠再訪麥寮
  今年七月間,熊炬居士來虎尾教蓮友們唱佛贊,在一次閒談中煮雲法師又提到「借屍還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興趣,再加上我曾答應送給朱女士一串念珠,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送念珠去,也可以順便陪熊居士到麥寮玩玩。
  熊居士曾經在金門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金門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熊居士曾經告訴我有關金門的許多事情,譬如:金門的建築物,農作物以及風俗民情等等,這都是我和朱秀華見面時談話的資料。
  那天天氣很壞,車行中一路都是下著濛濛的細雨,我很擔心雨會下得很大,沒想到車到麥寮時,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金門往事仍能記憶
  因為下雨,朱秀華沒有下田,當我知道她在家裡時,心中像放下了一塊大石。
  也許因為我帶了幾個人一起來,朱秀華猶豫了許久才出來,不過,這一次她顯得平靜多了,見到我們時她笑著點了頭,但她的笑總是顯得有些兒勉強。
  我先把帶來的念珠送了給她,然後,我們不著邊際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經驗,我不願直接了當的提出了我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是繞著圈子講話,我們先談到信佛的事。
  朱秀華說:「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都是茹素的,現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說的話一點都不錯,一個人要做好事,絕不可做壞事,做壞事絕對不會得到好報!」遠在上次來時,我早就聽到朱秀華的鄰居說她每天拜佛拜得很勤,我想這是她今天能夠重來人間的原因吧!我趁機問她:
  「您說您小時候就信佛,金門有沒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家裡供觀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們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說:「您現在還會記得金門的事嗎?」  
  她歎息了一聲說:「唉!記得是記得,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談它做什麼呢?」
  「如果現在有人要幫您找您的父母,您願意嗎?」我問她。
  「當然,我是高興的,可是誰願意幫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們不會認得我了。」她苦笑著繼續說:「我現在的身體並不是我離開金門時的身體了。」說到這裡,我看見她緊抿著嘴,眼圈有些紅了,可是她盡力的克制著不讓眼淚在客人面前掉下來。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熊居士說:「這位先生在金門住了很久,而且他也是信佛的,他知道金門的許多事,而且他現在還有許多朋友在金門,如果您願意,他可以幫您打聽。」
  她的眼圈又紅了,有許久都低著頭,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訴她:
  「如果找到了您的父母,妳就可以回金門去和他們見見面了,如果回去,您還會認識嗎?」
  「當然認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讓您陪著我去金門一次,您敢去嗎?」她彷彿回到了金門,眼睛亮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當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門去走走的,能陪您去,這就更好了,」說到這裡,我就要求她告訴我們她離開金門的經過。
  縷縷敘述蒙塵經過
  「事情發生的那一年是民國幾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歲,因為那時有人謠言駐金門的軍隊要撤退,所以許多百姓都乘著漁船逃離,我也帶了東西跟著別人上船一起逃離。」我問她:「你的父母沒有一起來嗎?」
  她搖了頭說:「喔!沒有,那時大家都很慌亂,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我們沒有漁船,我走時是附搭別人的漁船走的,那時我和爸爸他們分開了,況且我也不會料到我們一分開就再也不能見面了。」她有些黯然,但仍然繼續著她的敘述:「我們逃難那天,共*的炮轟得很厲害,我被爆風所傷,可是仍然勉強上船,船到大海中我們也不知該向何處,大家平時都在近海捉魚,所以出了海就迷失了方向,後來,我們任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許多人都受不了飢餓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日子,船就漂流在海豐島邊,別的船隻也漂了來,有許多有氣力的人都棄船游上了岸,我還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後來有漁船來了,有人發現了我,就把船靠近了,他們把我弄醒時,我才知道這裡是台灣的台西鄉,他們問明了我在海上漂流的原因,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他們,後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上出現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但她很迅速的把它擦去了。
  我再次打斷她的話問她說:「聽說他們奪了妳的錢,又把妳推到遠海去了,所以後來他們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患神經病的孩子,是不是您將。。。。。。」
  沒等我話說完她就搶著說:「唉!你也聽到這話了,其實這是誤會,船上那些黃金並不全是我的,而是許多逃離的人帶出來的。他們奪了黃金,後來全家死的是事實,我雖然覺得他們沒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願結仇,那是與我同船的人死後,心抱不平而予報復的!」
  我又問她:「那麼,妳還沒來到吳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
  提到這問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終於說:「我一直是在台西鄉的海豐島,那裡都是綠色的樹木和綠色的海,很美!」
  「妳喜歡那地方嗎?」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那裡不只是她一個孤魂,一定還有許多鬼魂在那裡,我想問她,可是我想她一定不願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換了一個話題,我說:「麥寮有沒有金門好?」
  「麥寮?這兒怎能和金門相比,金門的房子都是用紅磚建造的樓房,街道也相當整齊,我們住的那條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熱鬧極了,麥寮的房子和那兒一比,實在顯得太亂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話。
  根據熊居士的揣測,朱秀華是民國四十三年逃離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許多人看到軍隊在運火藥箱到海濱,所以他們就糊里糊塗的在共*的炮轟中冒險逃出金門。我向朱秀華描敘著熊居士告訴我的情景,她說:「我就是在那種情形下逃出來的。」
  接著,我又問了許多金門的風俗民情 ,想不到她講出來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說的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麥寮就聽說過,吳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並不太好,可是自從換了朱秀華女士後,他們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她對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像母親照顧親生兒子一樣的照顧他,不但如此,吳家自從朱秀華來了之後一直是在賺錢,如果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這是屢試不爽的! 
  除此,她還會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看水田都是她一個人去,有時候建材行裡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許多粗重的建築材料,這些吃力的工作她是照樣的去做,只是她不願意下廚房去料理炊事,這是她不願去摸葷腥東西的緣故。
  我又問她:「妳在麥寮已住了近兩年了,現在習慣了吧?」
  她的臉上呈現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歎息了一聲:「唉!您想,我現在借到的這個房屋(指身體)是個舊房子,我住起來實在很不自然,況且,為了借人家的身體還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擔子,我真有點懊悔我不該來!」她的聲音是夠淒楚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沒到吳家之前,我還是個姑娘,我很厭倦現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指她現在的名義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經要吳先生讓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實在難過,可是他們一家人都對我不錯,所以我只好代人擔起家庭的擔子,不過,如果他以後要是肯答應的話,我還是住到佛堂裡去比較清靜些!」
  我說:「聽說妳對妳的兒子和婆婆那很好,大家都在誇讚妳呢!」
  「那裡,那是他們對我好,就是說勝彥,雖然他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他對我很好,我怎能對他壞呢?有時候,他父親常常喜歡說他,我總會告訴他:『孩子還小,有事也不必大聲呵責他,應該好好的解釋給他知道,我想他一定會接受的。」當然,我也會勸勝彥聽父親的話。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這家庭能很和樂。」說到他兒子的事,她臉紅了,當然,如果依著她現在的年齡來計算,她還是十分年輕的,驟然間有一個與她年歲彷彿的年青人叫她媽媽,她一定會感到不慣的!
  珍重道別攝影留念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聊了一個多鐘頭,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所以我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既然大家對妳都很好,妳也應該放下心來,佛教說一切都是因緣所成,也許妳是和吳家有緣,所以才會從老遠的金門來這裡和他們住在一起。」她點了頭,我又說:「反正妳每天都很誠心的在念佛,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並不一定要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薩還是一樣的會保佑妳!況且,佛教徒的精神還是要有利他然後再求自利,妳幫忙了他們一家人,使他們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很有功德的呀!」她還是默然,我又告訴她!「如果妳想去佛堂,以後我有空的話,我可以來帶妳到虎尾去玩玩的,我希望妳從此安下心來,不要常常覺得難過!」她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謝。
  臨走,我請她合拍一幀照片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難,後來還是吳勝彥先生把她勸動了,她才點首同意。
  脫胎換骨似假實真
  我們告辭時,吳勝彥先生特別把我們送出來,在路上我曾問他,關於他母親的事,他說:「我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也沒去過台西或金門,當她病後,已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實在有些不相信,可是這身體仍然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都不認識,連外婆和阿姨她都不認識她們,這事大家都感到很吃驚,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我真不知我該怎麼叫她!」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我問他說:「那麼現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說:「當然我還是叫她媽媽。」
  「你相信『借屍還魂』這件事嗎?」「以前我是全不相信,媽媽從來沒有去過海豐島,可是現在她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曾經參加了在菲律賓舉行的童軍露營,在我們隊上,有個金門人,他講話是另一種腔調,我回來後,媽正生病,後來她病好了,講話的口音正和那金門人一樣,而且她還能說出許多有關金門的事,所以,我相信說她是金門人也是事實!我所以願意告訴各位這個故事,並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這個故事來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末了,在這裡,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             
  麥寮婦人「借屍還魂」
  斗六軍醫院院長親訪研察究竟
  〔徵信新聞報斗六十六日夜九時二十分電話〕 麥寮四十三歲婦人吳林罔腰「借屍還魂」消息,引起醫學人士重視。此間八一五一軍醫院院長劉海波,特由雲林縣府主計室楊主任,業檢室賴主任,及記者等人陪同前往麥寮鄉麥津村中山路九十五號得昌建材行,訪問「借」吳林罔腰之「屍」還魂的朱秀華,就醫學的觀點,研究此一不可思議之怪事。   
  劉院長於三月十六日下午三時抵達麥寮後,即至得昌建材行找到老閭吳秋得,說明來意後,即會見朱秀華。
  楊主任首先問朱秀華在金門之家庭情況,再問她的父母,又問她,當年隨船漂流在台西海豐島被人傷害,此仇報了沒有。朱秀華點頭,表示仇已報了,說到此處,朱秀華悲傷哭泣,並表示不要問下去,免得增加她心中難過。
  楊主任接著改口問她,何以會找到麥寮吳家來呢?朱秀華答,繫在海豐島上逗留時,聽「莫府王爺」說,麥寮吳秋得的太太林罔腰,壽命已到數限,不久將離人世,可以借她的肉身還魂,於是,就跟吳先生來到吳家的。
  以上這些話,均由「朱秀華」親口回答,劉院長則在旁默默觀察,注意「朱秀華」之言行舉止是否有異於常人之處,劉海波院長並將「朱秀華」「借屍還魂」後,一切生理狀況是否正常詢吳秋得,吳老闆答一切正常,且健康情形比林罔腰好。吳老闆並說:「朱秀華」曾拜見林罔腰之生母,「朱秀華」見到林母表示陌生,稱老人家為阿婆,林母察知女兒口氣有異,且說的廈門口音,一時傷心痛哭,「朱秀華」安慰她說:「阿婆不要哭,你女兒雖然死了,但是她的身體還在,假使連肉體也不在了,豈不是更傷心嗎?我就算是你的女兒好了。」
  記者向「朱秀華」表示,台大醫院願意為她免費健康檢查,她表示並沒有病,不需要。
  據劉院長於辭出吳家後表示,他觀察的結果是。。。。。。
  (1)朱秀華精神表情自然,言語也很清楚並無異狀。
  (2)朱秀華的眼光神情,不像精神病的樣子。
  (3)照觀察尚難作病理的判斷。
  楊主任也表示,他家住彰化鹿港,鹿港口音和麥寮口音相同,但「朱秀華」口音卻有廈門口音,這一點,他認為很奇怪。
  記者等一行,離開麥寮後,即轉往台西鄉訪問,在台西鄉長處,證實「借屍還魂」確有其事。
  信不信由你「借屍還魂」   李瑞烈
  真有其人確有其事
  世風日下,科學由原子進入太空時代的今天,有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層出不窮,筆者讀「今日佛教」與「徵信新聞報」之借屍還魂的報章,應友人之邀,為要證實其事,乃撥忙專程往訪「借屍還魂」的主人。
  筆者等到雲林縣麥寮鄉之後,即刻赴麥津村中山路九五號得昌建材行找訪吳秋得先生,說明來意,吳老闆似有討厭情緒,但表面上雅意接待。
  據吳老闆說「我妻吳林罔腰在四十歲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承標海豐島工程,罔腰就臥床不起,我在築工事那段時間,常回家探望罔腰之病,當我從台西騎腳踏車回家時,所騎腳踏車似有載負重物之感,我雖有如此感覺,但因鄉路崎嶇不平,因此未曾注意,但常被工人取笑說:『老版艷福不淺,常載美女出入!』我總以為工人對我所開的玩笑。後來,該工程完工,我妻罔腰病體漸惡劣沉重,有一天終告不省人事,延醫急救終難甦醒,但陽氣未滅,延至二十數天並無進食任何茶湯,於無意之間,不料自己下床行走,與家族及鄰居見面很感陌生,所說的話語口腔與前不同,使他莫名奇妙,誤為病後精神失常,要送她往精神病院治療,而她說:『我非神經病,送我到精神病院何用,我非你妻,我是金門人朱秀華來借屍還魂的。』當時我疑信參半。
  吳老闆停了一下又說:「我一生對傳說荒唐怪誕之事,極不採信,無疑如此戲劇性的『借屍還魂』發生在自己家裡。有一次,我岳母來家探望,罔腰還很陌生,向她稱呼『阿婆來坐』,使我岳母很傷心流淚。我對罔腰說:『她是妳母親,如何喚她阿婆。』罔腰說:『我的母親在金門。』當時我岳母放聲大哭,罔腰安慰我岳母說:『妳的女兒雖然死亡,但肉體尚存,我的肉體是妳女兒的,我完全還是像妳的女兒一般,妳亦不用如此傷心才好。』」
  吳老闆說至此,內室步出約有四十外歲的婦人,身著白底紅綠點花的短衣如外省籍的女人裝束,行如少女般的嬌態,面不染絲毫脂粉,很禮貌向大家打招呼,輕聲說道:「勞駕各位請坐,我很忙失陪了。」說訖,向外就走。吳老闆指著說:「她就是『借屍還魂』的朱秀華。」
  筆者為要見盧山真面目,即追隨背後而出,她在一廣場,手握一約四十餘台斤的鐵槌,截斷鐵條工作,隨後吳老闆亦到,他向她謙遜地稱呼:「秀華!他們(指筆者等)自遠方來的,要訪問妳,請妳與他們談談幾句。朱秀華便停手,放下鐵槌,含著微笑點頭,走回店裡坐下,很謙遜地說:「今天很忙不得奉陪,很失禮了。」筆者乘機問:「今天我們專程拜訪是為明瞭小姐在『借屍還魂』的過程中由來,請小姐將一切經過情形細說給我們聽聽 。」   朱秀華微笑,帶著躊躇中,慢慢地說:「我住在金門新街,父親朱清,母親朱蔡蕊。」朱秀華說了這幾句,突然珠淚盈眶,很傷心的樣子,繼續又說:「我十五歲就持齋拜佛,當我十八歲那年,共*盲目炮擊金門,使島民驚惶交加,為求安全計,租漁船疏散於台灣逃離,當我們攜帶細軟及乾糧上船,經過一段的時間,小船遇上無情風雨,浪濤沖天,失卻了航路,船在激浪大海中漂流數十天,一切的乾糧已食用完盡,饑迫災厄降臨我們的身上,由此饑寒交加,大部份相依為命的同行人,受飢餓喪命於船中,我亦漸漸支持不住,不省人事,聽天由命,由無情的浪濤漂流,當我甦醒打開眼睛,船已靠在島嶼,發覺船中有五、六名陌生大漢下船,搶走所帶細軟,我無法抵抗,被他們投擲於海中喪命,魂遊海豐島,在此徘徊十天,被五條港(海豐島)張李莫三府王爺收為門下,經王爺公指示,說我陽壽未盡,可向麥寮鄉吳秋得之妻吳林罔腰的屍體還陽,乃暫住王爺廟。不久巧遇吳秋得來五條港承建工程,乘機會與吳秋得來往其間,在吳秋得工程完竣後,隨他回鄉待機,在這幾天,林罔腰病危沉重,魂歸離恨天的時候,我便乘機『借屍還魂』,但『借屍還魂』不太容易,最感苦頭的是自己的靈魂要投與他人肉體非常困難,幸得王爺公協助下,經二十數天始即完成還魂。」
  筆者又追問:「借屍還魂後妳有何感想?」她又說:「一切很自然的,但因借人舊屋(按指借林罔腰的屍,因為朱秀華是少女),稍有不自然感,而對家人及鄰居很感陌生,幸得吳先生對我很好,亦得安樂過日。」說後便起立向我們很有禮貌說:「今天我忙,不能與各位多談幾句,很失禮,請各位原諒吧。」說訖就向外走了。
  筆者轉向吳老闆:「秀華小姐有無要求回金門認親。」
  吳老闆答:「事後有托友人到金門查秀華雙親的下落,據友人說:『照秀華所言的地址,確有朱清其人,但自那年共*盲目炮擊金門之後,朱清一家人就失蹤了!』所以無法回金門認親。」
  筆者再問:「林罔腰未被『借屍還魂』以前有無念過書,『借屍還魂』之後身體是否正常的?」吳秋得說:「罔腰是文盲不識字,還魂之後,她能整理帳項,以前她身體衰弱,只是在廚房燒飯外,其它工作一點都不能幹,還魂之後,一切形態具有異變,所操口音變成金門腔,身體比較以前健全,廚房方面的工作她就做不成,完全在店裡幫忙,身體正常。
  當時筆者看吳老闆很忙,所以不好意思再問下去,就此便向吳老闆打招呼離開得昌建材行。
  這段「借屍還魂」的故事,在此科學發達的社會,談起來,實使人懷疑不信,譏笑此荒唐怪誕的奇聞,但按筆者訪問經過是,採取幾點,證實「借屍還魂」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1)林罔腰繫四十外歲的徐娘,「還魂」之後其行動如十七、八歲的少女嬌姿。
  (2)林罔腰乃麥寮人,麥寮說話腔口和鹿港的腔口相同。但自「還魂」之後,其說話皆屬廈門的腔口(按:金門說話腔口和廈門的腔口相同)。
  (3)林罔腰從前乃系無學,文盲不識字。自「還魂」之後,能寫、能算,又講得一口流利的國語。
  (4)林罔腰以前是葷食(魚、肉都吃)。自「還魂」之後,不但不食葷臊,連碰都不敢碰,這幾年來,她都是茹素(素食,不吃魚、肉、葷菜),和家人分開吃。
  (5)林罔腰以前體弱,只是會燒飯外,其餘什麼事都不會做。「還魂」之後,身體健全,會做粗重的工作,廚房方面的工作卻不會做,完全在店裡幫忙。
  (6)吳秋得先生乃非神棍之輩,絕不是利用「借屍還魂」之名,藉機取利為目的,反之,為要招待訪客而費了不少的煙茶費。
  筆者離開得昌建材行之後,再在鄰近探查「借屍還魂」的實證,悉知當年朱秀華遇難時,有林清島先生者目睹其事,當時林先生曾說:「救人要緊,不要搶東西啊!」但眾漁民不聽勸告,反來辱罵林清島,事後,眾漁民皆受了報應,發狂而亡,林清島反而事業如意。
  筆者為要證實此事,離開麥寮之後,即轉台西鄉訪問。林清島先生現年五十二歲(民國五十五年),住在台西村,他見我們頗有陌生侷促之感,我們說來意之後,林先生才面露笑容,筆者問當年目睹海豐島所發生的事,林先生說:「當年有一條大船漂來海邊,當時有十多人漁民在場,眾人見船上有財物,圖佔為己有,我曾勸眾人不可做傷天害理的事,但眾人不聽我的勸化,反來罵我傻瓜,又迫我不得聲張,若大聲小怪,就要我的命。」
  筆者再問:「當時船上有女人被害嗎?」林先生說:「確有此事。」又問他:「你知道那船是從何處漂來的。」他說:「好像是從福建一帶漂來的。」再問:「聽說,搶財害命的漁民皆發狂而亡是真的嗎?」他說:「是的,這些人個個接著發狂死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症的孩子,瘋得很厲害。」話到此,時間也不早,而我們還要赴車班,所以就向林先生告辭,結束了這段「借屍還魂」的訪問。
  在此科學昌明的今日,還要來談「借屍還魂」的故事,一般人都不相信。但一切貴在求實證,若有人不相信者,可親到麥寮查證其事。
  俗語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說的不錯。朱秀華小姐不殺生換得了再生,泯沒良心的漁民,因為謀財害命而得到發狂死亡的惡果,這是足以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力證。奉勸世人,切莫滅沒良心,此實天地所不容,如林清島先生,心有善念,上天賜其福澤,貧苦變成富有,足證善惡之報應也。


咒文:“那滿薩曼達布達打南,阿則那打牙他布達如布南,嗡達雷索哈。”
咒文二十六字,放置在經書內,如此可以滅除誤跨之罪,文殊根本續中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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